最开始是有新闻说张一鸣去香港注册经营家族企业，不过不急。让我们先讲一个关于保罗·西蒙的故事。
1990年10月，美国流行音乐家保罗·西蒙发行了他的第八张专辑《圣徒的节奏》。这张专辑整体上再现了上一部作品《雅园》的思路，继续尝试“跨文化交流”，并在创作中大量收集《世界的角落》的音乐元素，以求“找到救赎之针”。比如流行于南美奴隶后裔中的东布雷特，就是一种融合了非洲本土文化和天主教的地域信仰。保罗·西蒙认为，其充满各种打击乐器的宗教仪式非常适合营造一种疏离感的状态，将人带出所谓的“理性世界”。
保罗·西蒙出生于20世纪40年代。文学史将这一时期成长起来的年轻人称为“垮掉的一代”，是一战后“迷惘的一代”的一个激进分支，两代人都对战后的世界产生了强烈的虚无感。不同的是，后者只能“按自己的本能和感官行事”，而前者幸运地享受着“第三次科技革命”的物质积累，有着对“体面的传统价值标准”的挑战欲望。《太阳照样升起》仍然赞美“在压力下保持优雅”，鼓励“坚不可摧”的灵魂。在《在路上》中，年轻人去了一个新世界。
《格雷斯兰》深入南非原始部落，《圣徒的节奏》借用了坎·多姆布雷特的宗教感觉，无疑具有同样强烈的“重建欲望”和“实验性”，清晰地展现了凯鲁亚克的精神内核。尤其是在歌曲《清凉的清凉河》中，歌词还描述了美国中下层人民生活的撕裂感——小人物躲在汽车里过夜，听大人物在汽车收音机里握手、演讲、谈话——以及清凉河的自然景象，“河水冲向白色，海洋...和旷野中的道路”(凉爽，凉爽的河。横扫狂野的白色海洋……穿越荒野的永恒之路.
当时乐评人认为，这一组突兀的拼接，是继承了“垮掉派”代表的“无意识散文”风格。《滚石》杂志的评价是，这张专辑太抽象了，“需要多听几遍，才能让整首歌背后的创作者思想变得有血有肉”，目标是在听众和创作者之间留下适当的空白。“清凉、清凉的河水”可以看作是“河水永远清凉，河水能带给人疗愈，河水永远选择直面障碍、压力和问题”的象征意义，强调的是一种“面对”的勇气。
很多人甚至深信，更关键的信息隐藏在艺术风格之外。80年代末90年代初，无数教科书级别的历史瞬间接踵而至。旧世界运行规则的崩溃，带来的是“集体使命”的加速消失和大规模的价值真空。这样的背景让人不禁猜测，这种风格在连续两张专辑中的坚持，或许意味着作为见证者的保罗·西蒙感觉到了“循环”的再次来临。一个间接的证据是，行业和大众消费者都对这种“古老而文艺”的风格做出了积极的回应。《圣徒的节奏》取得了美国音乐专辑销量榜第四，英国音乐专辑销量榜第一的成绩。两年后，它被提名为第34届格莱美奖年度专辑和年度制作人。
此外，河流并不总是“凉爽”的。不失落的时候，赋予河流的意义，往往站在清凉清凉的河的对面。比如，当1985年美国职业探险家肯·沃伦计划长江漂流并准备成为世界长江漂流第一人的消息传来时，西南交通大学青年学生姚茂树、中国长江科考漂流科考队和洛阳队在技术装备明显不同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展开角逐。
2018年，导演谢娟以纪录片的形式向这一英雄历史事件致敬，名为《热流》。
冰冷的河水从何而来？
注:字节跳动的投资布局很热闹，但张一鸣很谨慎，愿意告诉创业者和投资同行这种“谨慎”的必要性。
5月底，各大媒体报道了一则新闻，一家名为酷河创业(Cool River Venture)的个人投资基金在港注册，由张一鸣担任董事，主要投资方向为科技相关行业。很多编辑在推的时候都通过头条强调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文案基本围绕着“退了两年，终于出招了”和“雄心勃勃的张一鸣，搬到香港去了”展开。
事实上，这种说法有些违反直觉，因为字节跳动在资本市场非常活跃。以最近一个自然年为区间，字节跳动仅用LP的形式做过三次公开调查，分别是2022年10月后投资了《奇迹创坛》一期和二期，2023年3月投资了初始资本。这还不包括2022年7月完成的秋瑾基金。
由于其名称与字节跳动早年租住的小区相冲突，且法人代表是字节跳动前金融投资负责人杨杰，秋瑾基金在街上常被称为“字节GP”。这一说法在关于字节战投资部解散的讨论中得到进一步强化:据知乎了解，多位自称(前/现)字节员工的网友随即声称，2021年11月，字节跳动启动了以“紧密配合的业务和团队合并，通用中台发展为企业服务”为核心的组织架构调整，其中涉及投资部的调整大致可以概括为“战争投资权下放，财务投资逐步取消”直接或间接促成了时任字节战投资负责人赵鹏远的决策，带五个人去总裁办公室，一部分人转到业务线做策略，财务投资团队tech组负责人周琦加入舒菲商业化团队。
而且，几乎在同一时期(2022年1月)，华为成立了私募基金哈勃基金(Hubble Fund)。赛道面向第三代半导体(碳化硅)、EDA工具、芯片设计、激光设备、半导体核心材料等领域，注册资金30亿——要知道，早在2018年3月，就有财经媒体注意到，字节跳动新增了一家名为天金字节跳动私募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实体，诱发了大量“字节
但这真的只是字节跳动的故事线。作为个人投资者，张一鸣真的沉默了很长时间。投资了硅谷早期风险投资机构UpHonest Capital，时间是在字节跳动正式收购musical.ly之后，2019年之前。更进一步，要追溯到2015年，红杉中国副总裁一草离职创业，张一鸣和王兴一起成为源码资本的自然人股东。
此外，当张一鸣在公开场合谈论“投资”时，大多数人都持“警惕”态度。比如2014年9月，张一鸣在硅谷考察时，曾在个人专栏中表达过对大厂战争投资的感慨:“一种新模式的产品会出现，很快就会出现一堆山寨机。不仅创业公司会跟风，大公司也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采取捆绑自己投资的同类产品等措施，打压已经形成气候的对手。”
2015年8月，他在品玩专栏用字节跳动的创业经历提醒“有野心的创业者”谨慎对待大企业的战争投资:
“我们公司成立不到一年的时候，就有巨头想给我们开出非常诱人的投资要约:比VC更高的估值，几亿的捆绑安装渠道，几千万的UV web流量，数据等等。接受这个报价，半年内业务增速有望快几倍。我在挣扎，挣扎了整整一周...
.....后来我拒绝了，因为:1。我觉得这些帮助是兴奋剂，会导致在我的内功没有练好之前，内生动力的遏制；2.有些资源会扭曲战略。比如我们本来没打算做web，但是这么大的流量，你还会继续投入资源；3.巨人消极的一面:被卷入巨人战争，被迫站队，甚至被“站队”，或者思维不再自由奔放；4.独立公司的定位更有利于吸引顶尖人才，因为梦想和可能性是无限的...
.....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坏处是隐性的，但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高估好处，低估坏处，这是延迟满足感不足或对“长远”缺乏信心的典型表现。"
2016年2月，张一鸣做客腾讯策划的脱口秀节目《创业中国》时，与主持人胡海泉和嘉宾姚劲波分享了一个观察。他觉得“在移动互联网跑得比较快的公司，在A轮和B轮融资都不容易相处”。两个月后，他又在王石面前说了同样的话:“我最近看了很多企业传记，发现特别伟大的公司都是坚持最优发展的。比如亚马逊一直保持低空飞行，包括阿里巴巴，2012年之前都没有盈利...所以我觉得现在能赢的公司已经把优化的目标推得很远了。如果只考虑如何在6个月内获得融资，我们将没有进一步的竞争力。”
到了2017年源码资本年会的时候，张一鸣抛出了经典的“语境，而不是控制”。在这个短语中，上下文是指决策所需信息的收集，包括技术原理、市场环境、行业格局、业务重点、短期和中期业务目标、业务数据、财务数据等；控制是指微观操作层面，包括委员会、指令、分解、总结、流程、审批等。在一起时，张一鸣反复向在场的朋友强调“边界感”。
他说“控制往往会带来一些危险”，因为“人类在判断自己的理性控制能力时会产生一种错觉，特别是对于聪明而理性的人，他们往往会有理性的自负。CEO往往有成功的经验，尤其是在公司的早期，而且CEO没有上级，很少受到挑战，所以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睿智的神武。但大家忽略的是，行业是不断发展的。你的知识虽然丰富，但在行业的不断变化中，还是有限的...
有时候，CEO们误以为自己提出的方法论特别好，模型特别优雅，希望在全公司范围内实施或者大规模实施，却忽略了抽象知识和具体形式之间的差距。理性往往只适合知识抽象，对解决具体问题未必真的有帮助。当然，我们并不想否认理性的作用，只是想避免过度放大理性带来的危险。"
不知道这种“打败自己”的投资理念和字节跳动早期的融资经历有多大关系。当字节跳动试图走出知春路的住宅区时，很少有老板能理解他想做什么。站在“投资者理性”的立场上，沈南鹏找到了张一鸣的方案“新浪要做，搜狐要做，小米要做，腾讯要做”。面试结束后，他会和合伙人商量，选择不参与Byte A轮。我在B轮的时候认识了喜欢和张风格的，一直想知道是否也能感受到同样的“强大气场”。
周和是“投缘”的。希望得到奇虎360更多的数据支持，周也一直乐于扮演“天使投资人”的角色，理想是“成为互联网行业更好玩的人”。但在2017年，老周在红杉和建银国际的D轮中退了，理由是已经无法现实的“中间估值很低”。
最尴尬的时候，张一鸣一个月要见30多个投资人，几乎因为话太多而失声。为了缓解压力，Byte和SIG的早期投资者王琼干脆变成了树洞。每次张一鸣见到投资人，他都会跟王琼“抱怨”，说整个面试过程太难受了。“我觉得我说的和问的并不上口”，但我通常会主动把谈话的气氛从疲惫转为乐观。“可能是我自己没发挥好，所以我得回去想想怎么把这些事情说清楚。”
这张照片是王琼在一个项目中复原的。当时，张一鸣已经以节目策划中削弱观众距离感的强势花絮而闻名。但不难想象，当王琼在私聊对话框中反复收到这类消息时，他的心情是多么复杂。毕竟，在创投圈流传的一个经典故事是，2012年春节的第七天，张一鸣在一家咖啡店里用餐巾纸画了一个产品模型，换来了SIG连续两轮的早期投资——可以说是王琼把张一鸣拖进了10年前被人们深深珍爱的大江里。虽然《狂飙》李高强说过“风浪大，鱼自然贵”，曼联名将坎通纳不是也说过“海鸥用拖网渔船飞，是因为它们认为沙丁鱼会被扔到海里去。”
渔船不在乎每只海鸥是否真的能吃到漏网的沙丁鱼。张一鸣几乎成了迷失在冰冷河流中的海鸥。
热流往哪里跑？
注:谨慎不一定是张一鸣的“投资厌恶”。他的经历决定了他对投资有一种浪漫的想象，更像是因为“珍惜”而呼吁“谨慎”
当然，王琼在张一鸣的投资绝对不是“冲动消费”，两人的交集可以追溯到2009年。当时酷讯被Expedia收购，核心团队人事变动很大。王琼找到当时担任酷讯总工程师的张一鸣，希望他能在交易完成后留下来，独立负责酷讯的房地产搜索业务。张一鸣也有一个短暂的创业经历，以“九个房间”的形式出现。
对当时的张一鸣来说，这段经历远比收获更多，更令人困惑。随后的几年里，他不止一次试图还原自己在酷讯中感受到的“无力感”。例如，张一鸣在2014年接受新浪科技采访时，记者称赞张一鸣是“乔布斯式的人物”。张一鸣对此直接否认，然后拿了一集《乔布斯传》来对应他在酷讯的经历:
“我没那么情绪化...他(乔布斯)不关心(管理)这个东西，他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公司内部有怨言。后来他回公司申请了一批期权。他和董事会的第一次争吵是向公司索要期权。这是他的管理方法。他想稳定人心，但方法不同。我认为他心里有一些想法，他不必自己说出来...酷讯当时给我带来了烦恼，也带来了很多负担，包括员工的抱怨，招聘速度如何处理，以及(如何处理)成为正式员工离职。直到现在，我觉得观察和思考是很有帮助的。"
最直接的影响是，他曾经短暂加入微软，希望通过“大公司的管理经验”来消化自己的烦恼。可惜设身处地之后，他发现微软自有一套方案，对项目的控制多于创意的实现。“我觉得不太适合特别有想法和攻击性的人。”你看，这就是“语境，不是控制”的影子。
但在《投资者》的故事线中，酷讯对张一鸣的影响可能不止于此。
在张一鸣带着酷讯的担忧离开微软后，老乡王兴很快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邀请他成为凡凡的技术合伙人，一起工作到凡凡倒闭。后来两人再次创业成功。王兴先后投资了源码资本、XVC、零一创投、陈海资本，悄然成长为资本大亨。张一鸣也默默地参与了其中的两次。说得更像一个江湖，他们是“永不回头的挚友”。
但是两个人的性格差异是真的，有点大。张一鸣早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包括去南开大学，这是他自己的想法。原因很清楚。第一，他不想在高考成绩出来之前呆在一个村里人都知道的小地方。第二，他喜欢海鲜。另一方面，王兴的自我评价是《孙子兵法》中的“谋事在情，不怨天尤人”，这是从红杉“赌赛马场，不赌骑师”的经典哲学中意译出来的，偶尔引用麦克阿瑟的名言“只有死人才能看到战争的结局”——张一鸣对王兴的评价稍微客气一点:“好奇，对奇怪的问题感兴趣，很感兴趣。
这句话有对应的版本。王兴说:“益铭真的比我理性。我不够专注。我总是关注纯粹由兴趣爱好驱动，与公司业务无关的事情。”
前几天他谈到脱口秀，调侃吴世春需要了解“宏观经济形势”，和LP聊“美国加息周期和俄乌局势”。其实那时候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他曾经给创投圈留下了一个经典的悬案，为什么酷讯在持续增长盈利的状态下突然把两位创始人扫地出门。在很多报道中，这件事被简单概括为“个人原因”，极少数报道给出了一个相当令人沮丧的答案:酷讯把“标杆对象从百度换成了垂直领域的百度”，这是投资人所不能容忍的。
幸运的是，吴世春是一个爱保存东西的人。在创业之前，他曾经带领百度的几个同事经营了一个名为“竞归”的小社区，每个月聚会交流问题，攒下了几个明星创业者，包括前百度技术总监、后酷我CEO雷明，前百度架构师、后豌豆荚CEO周立民。
酷讯分手后，老同事遇到困难时还是习惯性地向吴世春求助。于是，吴世春在2009年完成了第一笔个人天使投资，40万股投到了酷讯前工程师叶开的创业项目中。这笔投资很大程度上是梅花创投的起点。2013年，玩蟹科技被掌趣科技以17.39亿元收购，为吴世春带来了6亿元的回报。后来市场复盘的时候，吴世春干脆把这个经验提炼成一个投票标准:“想用酷讯创业的人，多半会来找我。”“投资就是投资人，投资熟人。”
2015年11月，张一鸣在南开校友会与数千名师弟师妹分享了一段人生感悟。他希望眼前的年轻人相信，一个人的经历将来会联系在一起，并从中受益。把这句话套用在“投资人”张一鸣身上，我们今天看到的“低调”、“警惕”和“边界感”，其实可能很简单:
习惯了“一号工程师”的身份，张一鸣喜欢构建一个从0到1的体系，但他也看到了风险投资最浪漫的一面。
包括让他体会到“大厂大战投资”恐怖的硅谷之行，他还在一次演讲后写了两件“印象深刻”的事。一个是YC的孵化服务没有为创业团队提供场地。通常的做法是以“几万块钱，5%左右的股份”分批投资刚毕业或者只工作一两年的年轻人，然后给他们匹配合适的导师团队。年轻团队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打磨出能够快速找到市场的优秀产品。“这是国内孵化器非常值得学习的一点。”
第二个震撼来自斯坦福大学把牧场改造成科技园的过程。"...从商业的角度来看，斯坦福的建立无疑是一项投资，投资回报率很高，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前辈的眼光。”
如果以后想拍传记片，都可以设计成伏笔。2016年3月，今日头条宣布成立规模为2亿元人民币的内容创投基金，同时推出其孵化空间“头条众创空间”，瞄准融资需求在30万至100万元人民币的早期项目；七机创坛接手YC中国，最大的“本土化”改造，不过是把理想中的“1万个团队，1万美元”调整为“20万美元换5%股权”；初始资本直接走精英化的道路。在公开场合，合伙人基本说的都是“做好你第一个项目死亡的准备，你死了没关系，我们还会继续投你下一个”之类的话。
“投资人张一鸣”的姗姗来迟，也可以解读为“字节发展太快”。2015年的本地生活之战，王兴基本上赢了。当年，张一鸣还不明白今日头条背后新京报和广报的诉求是什么，为什么一家早已达成合作协议的媒体在他被围攻后突然改变合作条件。一个满口“这涉及信任和背叛”，跌跌撞撞来到老钱后花园的傻逼，怎么去想“怎么找一个保持EC值比较高的公司”？
而张一鸣自己应该是有些不甘心的。2014年，张一鸣加入了豆瓣上的“INFJ奇幻之旅”小组。INFJ是十六种人格特质(MBTI)的测试结果之一。MBTI原本是一种职场心理评估工具，后来被泛化为一种社交标签，以完成与社交网络传播的“心理自洽”。
如果按照INFJ的解释，张一鸣是一个“倡导者”，但他总是与理性联系在一起，甚至依赖于理性和可控的人格。一个更深层次的解释是，“倡导者”很可能对他们的信仰充满热情，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一旦他们的热情失控，他们很可能会发现自己处于疲劳、不健康和紧张的状态，这在“倡导者”面对冲突和批评时尤为明显。他们的感性迫使他们尽一切可能逃避那些人身攻击。如果他们做不到“自我否定”，当情况不可避免的时候，他们就会以一种非常不理智和无用的方式进行反抗。
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张朝阳。当时，有记者问周“如何看待搜狐掉队”。老周语重心长地说:“他是个好人，但好人打不过坏人。”
当张一鸣决定成为一个好的企业家时，资本市场上不可避免地会少一个好的投资者。热流能在给定的方向上流动是很奢侈的。
总有一条河流通向大海。
注:综上所述，很多人对这个基金的成立是错误的，张一鸣肯定不会跳进最热的赛道。
所以现在很多人借用字节跳动CEO张一鸣的告别信，说“人们更多的是关注商业模式的改变和品牌渠道的更新，很少注意到技术变革已经在酝酿中”，很难推断张一鸣应该以个人直接投资的方式推动“国产大模式”和“中国版ChatGPT”。
这仍然是张一鸣作为企业家的本能。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很难不意识到，一个向全人类发出警告信、号称“像核弹和瘟疫一样危险”的赛道，太容易被过度消耗在毫无意义的价值争论中。
我没意识到这是另一个故事。
在2008年底最混乱的日子里，张一鸣读了吴晓波的《激荡三十年》。这是一部宏大的中国企业家奋斗史。从南巡开始，我们谈到了郭广昌、陈东升和毛振华，他们在历史进程中还没有成为龙。是市场经济时代的三侠五义。但在知乎、豆瓣等青年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很多人把《三十年激荡》最大的价值定义为“治疗焦虑”，这是解释当下为何如此的科普读物。
张一鸣也有同样的印象。他在一篇简短的书评中写道，这是一部“中国现代企业和企业家史”，可以帮助读者“从众多案例中看到共性问题和时代潮流”。但他补充道，“我更喜欢民营企业家。”
你看，一本被认为是帮助躁动不安的年轻人回归理性的书，却被年轻人发现已经足够“非理性”了。你完全有理由相信，“紧张地参与热潮”可能并没有被酷河视为一个选项。
前不久，卫哲在中国投资促进局年会上说了“倒春寒还是春天”，但他没说的是“倒春寒，时间最重要”。
现在还有时间，希望筹集资金，尤其是美元资金的GP可以去给张一鸣打电话。去香港设立基金不是基于战略需要，而是理财和配置的需要必须是真实的。"